白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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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袋戏:军兵、意受向 || 网王

【柳生仁/网王】庆功的姿势 ②

* 柳生 x 仁王

* 没了,准备开新坑U17事件簿和lsp脑洞



对上一军的排位战出乎意料得惨烈,后半程仁王几乎是动弹不得的强撑着在比赛。


球场欺诈师身上那些如影随形的:‘玩闹心重’、‘性格跳脱’、‘极少正经比赛’的标签,在这一刻通通被撕了下去。


这是连柳生都从未见过的,坚韧固执、拼尽全力到荒唐疯狂程度的仁王。在那青蓝双眸里爆发的风暴,是一次次击垮又重新凝聚住的不可阻挡。


他的心绪震动遮掩在薄薄镜片后,也亏的周围一圈人都被场上俩人的执着撼动,尤其是还有个手舞足蹈的后辈切原在侧,因此他勉强掩饰的失态几乎没教旁人发现。


是全国大赛的跟头跌得太狠,还是淘汰组的后山之行难以忘怀。这个人,对比赛的倔强坚持从未如此明烈到所有人都感受得到。


立海大“绅士”抛开了赛程记分,忘却了对面虎视眈眈的对手。他的视线死死追随在仁王的侧脸,透过手冢那副面无表情的皮囊仿佛看到少年死咬牙关的糟糕脸孔,发狠时下意识皱起的鼻尖、绷得紧紧的苹果肌、鼓起的并不明显的卧蚕。


他再仔细看去,仍是冷静自持的手冢国光,一丝破绽未露。


艰苦的拉锯战,希望渺茫又极限反超,仁王在地上趴了许多久,柳生的眼神落处,半刻没移。


比赛最后以惨胜收场,望向裁判吹响终哨的动作,一行人竟齐刷刷地轻呼出憋了半晌的郁气。


迹部架着人往观战席带,立海几个咔咔地站了起来想搭把手,柳生比吕士迟了半步,僵硬的腿靠着手肘撑了一把才站起,方才攥着的两只手掌,掌心已湿漉漉冒了层汗。


站在冰帝部长面前,柳生并未开口,为接过自家搭档张开的双手自然地往前一递。其他队友看见是他上去了,不想错过下场比赛便又放心坐了回去。


本来迹部还想跟去医务室看看临时搭档的手伤严不严重,却被已经斜在柳生肩膀上的仁王挥手婉拒了。


“比吕送我去就行了,迹部,你还是先去洗把脸休息下吧。”


说着,理直气壮将大半重量压在柳生身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基地的医务康复类功能间单独占了一栋楼,配着理疗屋和病房,就挨在露天网球场边上,算是顶方便选手们下场即刻就医了。


仁王身上除了些小擦伤,最严重的就是手肘,表面看打得惨兮兮,实际上最后动弹不得不过是一时脱力,精神伤害都由迹部扛下了,人家摔那几下倒比他还狼狈些。


眼下被医生妥帖地处理了手臂伤势,倚在病床靠背上,体力慢慢恢复了点后,又有心情开始逗起柳生。


“包扎得这么严实,连单独洗澡也难了嘛puri,搭档你会帮我吧?”


“伤口别沾水比较好,你就先忍忍吧。” 柳生比吕士刚刚送走医生,回过头就听到这种疑似‘绯色邀约’的话,便下意识答道。


有时候听多了欺诈师的劲爆发言,他都快分不清仁王是真的在挑,,逗他,或只是习惯性开玩笑。


“那……” 躺了病床依旧不安分,眼珠转了转的银发人又想了一出主意:“你来帮我重扎下辫子,头绳都快散掉了。”


柳生仔细看去,银发蓬松的仁王正把脑袋搁在墙边,发辫松松散散,几缕银丝垂落在领口内的锁骨凹陷处,确实是一副急需打理的模样。


他伸出手去摸对方脑后的发尾,指甲刚刚触到冰凉发丝,不妨被仰头的仁王一把抓住胸口衣物。


完好的右手当即使力,将未曾防备的柳生拉得一个踉跄,直直扑到了侧躺的自己身上。


这真是个极方便的姿势。


柳生比吕士,能清楚地感知到仁王微微提起了唇角,贴在他唇边的,那薄薄的肉感细微地移动,濡软柔润的舌尖试探着滑出丁点儿,又迅速收回。


紧挨的胸膛,隔着腔壁骨骼,炽热幽红的脏器似乎已如漆如蜜搅和在一处。


发觉仁王雅治的鼻息似是重了几分,那双翡玉琢磨的瞳半眯半敛,晶亮的眸光乍现。柳生果断后撤,再次站了回去。对方面孔上的错愕恰巧能看得一清二楚,微笑于是重新回到他的脸上。


在控诉的苔碧色双眸注视下,他毅然转身抬步,保持着淡定表情——拉上了病床隔离拉帘。


苍蓝布帘隔开的狭小空间,光线通通被拦阻于此方天地外。


这方地界,是两人共筑的盒,是存放无处安放的激烈鼓噪之音,是收容满溢流淌的叠层心绪,是一时碰撞破碎后澎湃不可挡的,涌动上来的冰与火。


少年们挨挨碰碰之间充满粘稠的蜜,每次呼吸都能拉起细亮的丝。 那近在咫尺的羽睫忽闪中足以传递一切美好的讴歌,喘吁如红枫拂落,于凉风中簌簌而下,而这所有,是只能由他单独目睹的。


修长骨感的指,在力与腺素的修葺浆和下,同拄在白被上的另一人的手掌,合二为一。肌理与精神的浅层表象唯有荼就着烫的焰色余烬。 


沉默盘旋在天花板。


柳生被仁王拽了几下,干脆顺着那力道躺在了对方身边,两个人肩膀抵着肩膀,耳畔倾听着规律的钟表指针走动声,一时无人开口。


‘有人进来了。’ 捏了捏仁王手腕光滑圆润螺狮骨,他以此提示道,可对方懒散地掀了掀眼皮,一声不吭,丝毫没点焦急害臊的姿态。


平日里最会趋利避害的家伙竟然没有起身躲躲的意思,仍旧维持着之前的躺姿。柳生心内诧异,这么会儿犹豫的功夫,已经错失出去的最佳良机。


好在来人见此处无人值班,并没有接近里室,只在外间随便找了椅子坐下,熟练地翻起了留在办公桌上的医疗箱。


仔细听去,来的还是熟人,可不就是刚刚在场上将身旁的少年打进医务室的那俩高中生前辈嘛。


隔着薄薄的拉帘,以为室内无外人在的前辈,毫无球场上高冷骄傲成熟理智的范儿。自个儿强行脱臼手臂都面无惧色的毛利学长,正哼哼唧唧喊着疼,朝他那寡言少语的搭档抱怨撒娇。


同是立海大正选的两人下意识一个对视,双双从对方眼里发现了‘绝对不能给前辈发现他们在里面’

的讯息。


真是失策,下次还是选个安静又秘密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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