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凉

在布袋戏饿死是常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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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袋戏:军兵、意受向 || 网王

【月寿/非典型哨向】钻星环回(下)

* U-17背景  越知月光(向导) x 毛利寿三郎(哨兵)

* 尽力了,但一写中长就忍不住沙雕_(:з」∠)_ 起码会努力保住月光桑酷哥人设……?以及:孩子真的好饿,太太们快产粮叭




他们坐在同张床铺边,肩膀相挨着的距离没比向日葵花盘里的花籽宽松多少。

两人占着的床铺是入江友情提供的,介于越知的属性和毛利的年纪,整间屋的极佳位置就被让了出来。

没有队长在场——平等院一向对这种场合嗤之以鼻,其余几个青年相对放松地,围成圈盘坐与相对床铺中央的空地地毯上。身量过大的鬼和杜克则是站在角落,听着暂时充当主持的入江奏多介绍新人,“毛利寿三郎,大家应该认识了,目前的位置,应该也知道。”

地毯上的人给面子得开始稀稀拉拉鼓掌,老实人杜克和其他几个还面庞含笑对其致意点头,搞得坐在小后辈旁一同接受鼓掌的越知感觉浑身不对劲。

说是给新人的欢迎会,其实本质又是闲不住的种岛入江想出来的睡衣趴体,鼓完掌后众人已经泰然自若地互损、喝饮料、互相推荐漫画游戏。

倒是毛利寿三郎没半点不适应这种欢乐的气氛,融入得很快,偶尔被其他前辈调侃也是笑呵呵的,捧着越知宿舍带出来的水杯好奇地听其他人聊天。

如此多正值青春的男孩子七嘴八舌打打闹闹,其中大部分还是已分化完的哨兵。向导本能得敞着精神域一心多用,没多会儿又被五百只鸭子出栏似的活跃哨兵精神力烦得不想再感知。

越知月光微暼起眉心,不动声色地挪到人圈外,宿舍门边,冷漠无情地竖起精神屏障将某某的叽叽呱呱拦在外头,试图自我催眠。

讨论到兴起,拍着大腿的入江奏多当场掏出心爱的萨克斯,金灿灿的乐器被保养得极好,此时被主人捧在怀里珍重得展示给众人。

入江显然很爱重这柄萨克斯,眼角眉梢的温柔如云霞铺染,正对着他的种岛修二还满脸堆笑称赞他品味高雅,鬼十次郎已经正气凛然地让出了内圈位置毫不在意得缩在了最角落。

越知眼皮微颤,除了几个被脸蛋迷惑还未深刻体会入江秉性的队友,同宿舍的鬼和搭档过的加治等人具是神情一凛,他便知道,果然自己的感觉无错。

新人毛利还满含期待地蹲在种岛旁边,那副毫无防备的样子让人实在不好意思。

可惜入江的恶趣味向来是最青睐这类型的后辈,他眯起琥珀色泽的杏眼,抬起萨克斯来了个花哨的开场。

“越知前辈,你竟然真的不提醒我!”

鼓着脸颊一派气呼呼模样的毛利正将明天要换的制服外套挂进衣柜里,而他背后的前辈已经收拾齐整准备躺进被窝了。

两人才从入江宿舍回来,心有余悸地缓了半天,意识到什么的毛利已经不自觉开始带了些撒娇的口气向前辈抱怨道。

不是入江前辈的乐曲难以入耳,其实光听音乐是能听得出奏者的水平,可问题恰恰在于,普通人听到的只单纯是萨克斯声,只有哨兵向导知道入江在演奏的时候不自觉注入的精神力通过乐器,灌进他们精神域的时候。

那瞬间的感觉,就如同一群关了整天的泰迪终于被放出于是撒着欢冲出门可劲儿开始在你脑袋里蹦哒。

压根儿没防备的毛利被冲击了脑袋,现在还觉得脑壳里头嗡嗡的。

越知仗着胳膊长,反手够到后背的小卷毛揉了又揉,权当做安慰了。“早点休息。”

忙碌了一天还闹腾到老晚,越知已经感到精神上的疲惫,为了应付明早开始显然会进行调整的新训练菜单,他选择比平时更早入睡。

好在毛利也不是会熬夜的作息,嘟囔了两句就钻进被窝去了。

这不是越知月光第一次和他人合宿,以往也有过别的舍友,虽然刚开始不适应,也能渐渐习惯同人一间屋子睡觉。只是今晚约是太过兴奋罢,躺了许久都难以酣眠。好不容易有了睡意,朦胧半梦半醒间,忽然有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感觉如潮水涌动,来得汹汹。类似在对战时击球被迅速打回下意识得预警落地方向那种直觉,脑仁突突地跳动,可身体却像跑完五千米后陷入怠惰状态无法跟上反应。

越知月光觉得意识在天旋地转,浑身如浸泡进高温温泉,被蒸腾得肌肤滚烫又无法离开。他隐约认为哪里不对,自己应该是在做梦,便颤着胳膊想掀开厚重的被子,让冷空气流通进来好驱散这无来由的热意。

寂静凌晨,寝室床铺空隙,雪色披身的豹型精神体悄无声息地突兀出现,才让人称赞过的宛若极光蕴藏的美丽兽瞳却染上晶冷的色泽,在黑夜中绽开不详之光。

它张开了獠牙密排的嘴,冲着夜幕无声地嘶吼起来。

如果说越知的精神图景在平静时是静谧绚丽的星空,精神暗杀绝技便如流星陨落轰进敌手的脑袋,那他此时的精神图景就是群星乱闪、星雨回旋,普通哨兵哪怕是靠近一点儿都有被搅和成酱的风险。

可眼下寝室里并无别的人。

另张床的毛利寿三郎意识迷蒙间总觉得被试探打扰了一般,他还以为自己犯了择床的老毛病,眉头不自觉皱起,手指揪着领口衣物布料攥来攥去。

越是追寻睡意,越是无法安稳。毛利隐约感受到轻柔又无法拒绝的拂动,摁压过肩头、下颔、胸口,似十月金秋袭骨清冷的风,钻进臂膀腰腿的骨头缝隙,继而划过脊骨那处凹陷的背线,登时苏麻无比,好像整个躯体都打了个激灵。

少年睁开了眼睛,他发现自己竟然无意识在睡梦中坐了起来,正踢开了被子是个下床的姿态。

视力在黑夜里受影响挺大,他勉强能看到窗前那块极淡的月光铺落的地方罢了。再往前,竟是双泛光的眸子。毛利瞬间僵直住,可对上那双眸后,他却鬼使神差地离开了自己的床铺,往对方那处走去。

雪豹不见了,毛利再眨了眨眼,哪儿还有什么发光的眸,只有躺在被子里前辈白到反光的头发。

毛利反射性想看看前辈是否被自己吵醒,于是又朝前走了几步,将将挨在床铺边沿上。此时越知忽地伸出了胳膊,差点将红发后辈吓一跳,似乎是嫌热,摸索着试图拉开被褥。

从俯视的角度实在看不清前辈面上的表情,可对方唇齿间发出低低的呢喃,挣动着试图掀被的意图还是能理解的。毛利连忙上前,帮忙把压在越知肩膀下的被角给拽了出来,顺便解放了越知过长的胳膊。

拉拽过程中,他的手不知不觉将前辈的被边给拉开到了胸口下,手心里的被子厚度委实太过了,也难怪越知前辈都热得睡不好。不过,寝室里面有开中央空调么?怎么感觉气温升高了许多。

胡思乱想的毛利不自觉的坐在了床沿边,望向睡不安稳时不时扭转身体的前辈发起呆来。

在看不到的地方,有什么无声无息发生了。而更匪夷所思的是,若是旁边人看到绝对会为满脸通红到不正常的毛利感到惊诧,以为其定然是发了高烧,可他本人却并无所觉一样。

还是有所不同的。

撑着下巴,几乎是贴到越知月光腰背后头的毛利寿三郎压根不知道他此时的目光多么像之前消失眼放精光的雪豹。

那种赤露露的,浓烈粘稠的视线甫一接触到那人,果然丝毫不留情被搅成浆糊。

于是,浓稠得更浓,如烤炙过后滴油的烤肉那般。厚炭堆叠营围出的火气,压缩又压缩,挤在小小一方天地,木制铁架的方铺之上,烤料被摆放于正中央,精心挑就的酱与粉被混入捏合,密密地刷在最适合的位置,脂腻交融,火烟共舞。

是精神的无限共鸣,是灵魂深处相遇碰撞的震颤,两股精神域交叠接触的那刻,剧烈得如电闪雷鸣般。

脑袋快要炸开,瘫软到倒在越知胸膛上的毛利压根儿不知今夕何夕了,张开了嘴吐着舌尖呼呼喘气,他浑身如水中捞起来似的,睡衣后头被汗湿了一片。

刚刚建立起来的精神图景根本抵挡不住成年向导的狂乱冲击,对方的精神触丝捕捉缠绕上来的感觉,不吝于四肢百骸过了一次电。即使刺激到如此地步,毛利即使抖着手臂依旧下意识地朝对方怀里钻去,并下意识地谋求更多贴合——他不止把手探进了前辈的裤腰里头,还不断往上推着短袖下摆试图露出前辈的腹部与胸膛。

这样出格的大动作铁定是会将人吵醒的,何况是越知月光这样精神力灵敏的人。本就热到不行,胸口还贴上来这么大只的热源,越知下意识制住对方的动作猛地扭转腰身,眨眼间就将人给掀起摁到了下方。

成功拿回主导权的雪豹高兴地呲了呲牙,似乎对主人的迅速反击大为赞善。

而它的厚实毛爪爪下,正踩着不知何时出现的一只薮猫,棕黄色的精神体“嗷呼嗷呼噜噜”地叫得绵长无比,虽然被大了自己一倍的精神体困住,依然不见慌张,反而扬起头试图舔舐着雪豹的下巴。

雪豹垂下了头,扒拉着哼唧着的薮猫塞进自个儿肚皮底下直至完全笼罩住对方。

不远处的枕头被单之间,俩人的动作与之异曲同工。在翻身跃起之后越知月光就恢复了清醒,可被甩到底下的后辈瞧着却是越发不省人事。此刻被强力摁在床单上,仍旧是迷迷糊糊不清醒的模样,还不停地蹭着他手腕,两只手也在牵着他衣服下摆。

越知此时总算清楚了自己的处境,倒是觉出尴尬来了,摁住毛利的劲就松了几分,反被后辈勾住肩膀又给扯了下去。

随着肢体相接,某些不自然的变化立刻便被感受到。偏偏得了前辈接近安抚的毛利全凭着本能行动了,一下下的直往越知身子上靠,甚至敞开了精神识海将越知游离在外的精神触丝直往里迎。

如同得了欢喜玩具的猫儿,爱得不行,光会想着法子拨抓探索去了。

叹了口气,再次将某人不规矩的手拎出去,银发青年心底有数,怕是他的突然紊乱带累了毛利,直接将后辈的觉醒期提前导出来了。随着哨兵的觉醒潮涌起来,累月克制的向导域阀门又被撩得松了几分,若不是他醒的及时,怕是结he(合)热都要被带出来。

思及此处,越知月光又忍不住打量起眯着眼睛哼哼的毛利寿三郎。说到底也不是对方本意,都是被他自己拐带的出格行为。自然也受不得毛利被折腾得无法醒来,那手掌就不自觉地抚到了……

“前辈……前辈,月光前辈!” 

凌晨时分,仍陷在睡意里的越知月光被闹醒来后,脑子还有些懵,倒是原本偎在他胳膊旁的毛利活力十足,正睁着水润的眼睛盯过来。

越知暼了一眼,抬手罩住对方额头将他摁了下去。

可经历过昨晚奇妙一夜后,精神图景异常活跃的毛利压根儿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劲,继续着昨天前绝对不会出现的逾矩举动——将脸贴在越知的心口处,满脸是笑,眼巴巴地追问:“唔,说起来前辈昨晚都叫了我的名字呢,那我可以叫你月光桑吗?前辈不会拒绝吧?”

越知:“………再多话,你就去和队长住。”

立刻闭紧了嘴巴的毛利寿三郎见越知实在是困,后知后觉地感到歉意,都是他意志力不坚定,竟然对着刚认识没多久的前辈求安fu。可是,面对信任着他,外表冷淡自持内心温柔的月光桑,特殊的情绪总是不太容易压制住。

一会儿欢欣鼓舞一会儿愧疚自厌,两种情感交替占领智商高地的情形使得毛利寿三郎面上的表情也是变化莫测。碍于再次睡过去的另位当事人的话,刨根问底乘胜追击的行动是不可取了,蔫巴下去的毛利少年忧愁地叹了口气,小声地念了一句,

“反正,我是无论如何都要对前辈负起责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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